该是这样,互不干涉,不给彼此造成无必要的繁琐麻烦。

所以他不明白这学校高层级的男人为什么会管学生这种程度的小事,还会强制执行处罚。

“不管仿写多少,一个小时后,你可以离开。”

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头也不抬,沉冷的声线再次响起。

洛梓昱抿唇,从背包把本子拿出来,然后不熟练地握住笔杆,抬眼看那张校规表。

纸上的每一笔一划都极其僵硬且缓慢。

他看一会儿,慢慢划一会儿,偶尔还因为不佳的心情在纸上留下几个墨团。

安静至极而就像被一只手人为拉长了一样的一个小时之后,少年才甩下笔,拎起背包从座位上站起,离开。

桌沿上放着的,赫然是仅仅两张微皱的白纸,每一笔都古怪地看上去很用力,笔印的痕迹透到了下一张纸,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透明印痕。

即使这样,每一个字也都只是看上去把笔画限制在了一个方块内,没有像以前那样随意地往外左冲右突,但也仅限如此了……那一个个字看起来仍然非常简陋草率,时而夹杂着一两个墨团。

……

洛梓昱在这和“处罚”的定义完全一样,折磨似的一小时过后,心情已经逐渐平复下来,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到那片剂生效结束的时间段,只随便嚼了个“水果钙片”碎片就继续往“阁”的路线赶路。

系统017扫描了相关体征数据,没有反对洛梓昱的举动。

洛梓昱在后台长廊往更衣室的方向走时,迎面擦肩而过了一个年纪很轻的瘦削身影。

少年肤色极浅,在走廊窗侧的光照下几乎有一种苍白的透明感,发色又若鸦似的极黑,不像一般亚裔那样浮着轻微灰褐,整个人看上去有种黑白画报式的特别的冰冷俊逸。

他肩上背着深色的吉他包,和洛梓昱擦身而过。

洛梓昱未说话,只不经心地想着天数的事,老板的“条件”是一周内一半的时间,那么前几天算上,他就不再露兽化特征了。

在更衣室里,他低头把脚腕上的绷带解掉。轻伤似乎因为那个“兽化”的影响回复速度算快,他已经基本没有痛感,换上制服向外走。

不露兽耳兽尾的原因,这几天已经有来咖啡厅的客人对其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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